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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发生在解放初期,当时大部分农村,家里盖小房都是请木匠到家里做门窗。在华北地区的某个村庄就是这样。这一天李二根请马木匠来做盖小房的门窗,小房是西边的偏房,房子盖好了,但是还没有按门窗,等马木匠做好了门窗,按上就可以了。
这个马木匠是很实在是个热心肠,来到李二根家之后,干活非常勤快,和李家人处的也不错,吃饭也是好酒好菜。李家有条看门的老狗,快十年了,有点老了,平时给狗吃的哪些东西,狗也不愿意吃,有点蔫,总是耷拉着耳朵窝在门旁边,也不栓着,很少叫人。
农家人都有地,地里有干不完的活,尤其在那个年代,所以平时都李二根一家人白天去地里干活,马木匠自己在李家打造门窗,一般都在小屋里待着。时间长了之后,出事了。
李二根每次从地里回来,发现家里的吃的经常少了,有时少了馒头,有时少了鸡蛋,有时少了饭菜。李二根开始以为是马木匠干活饿了自己吃的,于是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劝马木匠多吃点,但是每次回家饭菜还是会少,李二根开始有了怨言,心说马木匠我待你不错啊,你怎么能老是偷东西呢,于是李二根和马木匠一起的时候,李二根经常说一些怨气的话,比如说,吃饭就在饭桌上吃饱,饿了回来给你多做点之类的,时间长了,马木匠也明白了,他向李二根解释,从没有在家里没人时去过里屋吃东西,可是李二根根本不信。
就这样木匠活干了半个月,门窗基本做好了,这天马木匠累了歇会,想抽旱烟发现没有火柴,于是想去北屋拿火柴,结果还没走出小屋,就看见李家的老狗悄无声息的进了北屋,马木匠顿时感到震惊,没见过李家老狗进北屋啊!马木匠忙走出小屋去看究竟。
马木匠没有多想,直接进了北屋,找了一会没看见老狗,就去了厨房找火柴,结果一进厨房吓了马木匠一跳,李家的老狗正前腿趴在桌子上吃菜呢,本来菜是盖着,狗已经叼开放到一边,盛馒头的橱柜也被扒开,一个馒头放在桌子上,老狗吃了一大半了。老狗听到了有人进来,回头看到了马木匠也是有点吃惊,就像人一样吃惊。不过老狗很快镇定下来,几口把馒头吃完,然后用嘴叼住锅盖盖上菜,又跑到橱柜前,立起身子用两只前爪关上橱柜。看着一切又恢复成原样,老狗跑到马木匠面前,露出狰牙,冲马木匠狠狠的叫了两声,意思是不要声张。这时的马木匠不敢出声吓得差点做在地上,老狗又围着马木匠转了两圈,又叫了几声,看到马木匠害怕的样子老狗满意的走了,马木匠看老狗的背景,老狗似乎很神气,似乎在宣示这里是我的地盘。
马木匠不知怎么走到小屋的,一片茫然,后来又勉强干了一会活儿,李家人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马木匠心不在焉,李二根看出来了,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马木匠终于一五一十的把遇到的情况都说了。李二根听了也是满脸怀疑,一条老狗能干出这事?后来想了想觉得可能真是老狗干的,这条老狗成精了啊。李二根急忙去老狗的窝那,马木匠也跟着去了。
老狗正趴在窝里闭目养神,发现李二根到来忙站了起来,摇头晃脑讨好李二根,后来看到了马木匠,眼神马上变得凶狠起来。李二根找了根小棍,在狗窝前蹲下拿棍子扒拉窝里的草,发现了一些鸡蛋壳和一些菜渣,可把李二根气坏了,拿着棍子对老狗又打又骂,老狗仿佛知道最终会这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李二根都把老狗打出血了,马木匠劝算了算了,狗也是饿了才这么做的。李二根说我错怪你了,原来都是这狗东西吃的,气死我了。马木匠劝了半天才没事了。
第二天,马木匠把门窗做好了,李二根没去地里,叫上几个亲戚邻居一起把门窗按装好了。李二根又和马木匠还有几个帮忙的一起吃了顿饭,算是彻底完成了盖小房。
酒饱饭足后,李二根把马木匠的工钱给了,马木匠要回家了,李二根也很满意,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出门时,马木匠发现老狗爬在窝前一动不动。
天快黑了,马木匠着急回家,他家离李二根家十里地,要翻越两个山坡,马木匠走的心急,走到第一个山坡已经有点累了,正在犹豫要不要歇会的时候,发现前面路边有个东西在动,这是什么东西?天快黑了,荒郊野外也没人,马木匠有点害怕,但是仗着自己是个男人,又硬着头皮往前走,看清了!是一条狗正在磨瓜子,爪子发出擦地的声音。再看路边的地里已经挖出一个长坑。马木匠看到这里打了个冷颤,全身的感冒都竖了起来!这是李家的那边老狗啊,它要把我咬死活埋吗?马木匠不敢向前走了。
马木匠想后退,这时的老狗已经看到了马木匠,马上咧着獠牙扑了上来,马木匠急忙拿手里的长锯做武器防备,老狗一时近不了身就开始狂叫,马木匠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握着长锯,老狗围着马木匠转圈,伺机扑上去,马木匠一刻不敢放松,就这样僵持了半小时。老狗似乎不耐烦了,终于忍不住扑了上来,马木匠一边挡一边在背兜里寻找合适的武器,但是狗速度太快,一会就咬了马木匠好几口,手上,胳膊上都是伤,后来马木匠拿出了一把小锤子,借势狠狠敲了老狗几下,老狗有点后退,马木匠又马上在背兜里掏东西,拿出了凿木的钻子,打算找个时机狠狠攥一下老狗!
老狗和马木匠都累了,都想一招制对方于死地,就这样僵持了好久,天黑了,但是仍然能看清远方的云霞。最终还是老狗忍不住先发制人,凶叫着扑了上来,马木匠和老狗扑倒了一起,好几次老狗差点咬到马木匠的脖子,还好马木匠拼死反抗,可能是老狗真的老了,马木匠正直壮年,老狗的力气消耗太快,马木匠还是有劲儿,终于在一个时机马木匠手里的钻子狠狠插进了老狗的身体,老狗疼的挣扎了好久,又狠狠咬了马木匠的胳膊,扯下来一大块肉,马木匠也在不断的插狗,老狗的挣扎慢慢的停了下来,从凶狠的狂叫变成了哀求的声音,但是马木匠不敢停手,他怕老狗反戈一击,终于,老狗不动了,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马木匠也瘫在旁边,歇了好一会儿。
马木匠歇了一会,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完,他又连夜跑往李二根家,把这事和李二根说了,李二根惊讶极了,并不相信,但是一看老狗并不在家,于是马上叫上几个亲戚和马木匠一起奔往山坡,果然看见老狗死在路旁,旁边还有个长坑,正好可以躺下一个人。“这狗成精了!”人们纷纷议论着,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最后,李二根把坑填了,把老狗埋在了自己的田地里,把马木匠再次请到自己家养伤,马木匠休养生息了一个月之后才回家。这个事情也传开了,后来还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一个小女孩还因此被爸爸打瞎了眼睛。
那个年代,奇怪的事情很多,比如说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老人家说在地里发现过兔子精,兔子一跳能跳十丈远,一丈是3米长,十丈就是30米,一个兔子一跳能跳30米远,不是成精了吗?可能有夸大的成分,但是确实有点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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