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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62年9月初的一个上午时分,家住长寿路的养蟋名家谢鸿生先生当时人称谢老二,像往常一样兴趣十足的前往曹家渡旁边的蟋蟀地摊前,去挑选蟋蟀。
在一个上海小贩的蟋蟀摊上,谢先生看中了一条中等大小的红牙青长得很是规矩四方大头蜜腊腿、阔厚大牙铁砂项,便问小伙子这个小蟋蟀哪里的虫,多少钱,小伙子看了谢先生一眼,回答说;谢老板当时的虫贩子,对有些钱的养蟋人都认识这可是我刚从浙江绍兴朋友那带回来的好蟋蟀,你谢老板要的话,就便宜点算个五元吧。
谢先生一听说;什么虫这么贵,那里能值五元啊,你可不能把我当成了傻瓜。
小伙子一听可不高兴了马上回答;谢老板你这话说的不中听了,我这个绍兴虫,你看它长得多好,而且还是个凶头,已经赢了好几盆了,当时的虫贩是一边卖虫,一边斗蟋蟀的,也带个小彩,一盆两盆的,就是五毛一元的哪里卖贵了,谢老板要觉得贵,那带你的虫和我一斗就知道了这条红牙青值不值这个钱。
谢先生被小贩这么一说,心想你这条绍兴虫,斗的这么早,又能厉害到什么地方去。当即回家拿了两条杭州三堡所收的早斗之虫,与之相斗,每虫斗两盆,那知两条虫被红牙青均轻轻一口拿下,再想向小伙子买虫,小伙子也是静明人,见能打败这么有名气的谢先生的两条虫,觉得自己的虫肯定非常不错,小伙子是坚决不卖了,要自己留下来斗个几盆。谢先生只能打道回府,心中自是懊恼不巳。
回到家中,正好有虫友包子良先生登门拜访,看到谢先生一脸不快,忙问谢先生有什么事,谢先生一五一十地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述说一遍,叹息不已。
说这么好的虫没能拿下来,心情怎么会好。那包先生也是爱蟋之人,就是水平呢不太高,以往是每年输多赢少,听了谢先生怎么一介绍,早已是心痒难耐,找了个理由匆匆告辞,一出门是直奔市场而去。到了摊贩那里,由于也是认识之人,所以包先生马上切入正题就是要这条红牙青,小伙子自是不肯,到最后禁不住包先生的软磨硬泡,从中午一直谈到晚上,小伙子终于同意将红牙青让给包先生,虫价十五元,如第一场打胜,包先生再给小伙子十五元,就这样,这条红牙青终于到了包先生之手。
三天之后,包先生就拿此虫和一朋友的土虫相斗,结果红牙青轻口上风,至此包先生这条虫开始了不断的打斗征程,这条红牙青每次出场,包先生是从不做笼形的当时都是干吊奇怪的是这条红牙青每次出场重量都是三斟八,而且不管碰到什么虫,都是轻轻一口上风,下风的虫就是有牙,也是从来都不敢再上前来。当时上海有好多养蟋高手动足脑筋,想尽办法,将一些六斟的大凶头做到三斟八的重量还是赢不了这条红牙青。
转眼到了这年立冬时节,当时上海有一位养蟋高手吴永泰先生人称宝宝,手中有一条特大凶头黄大头,这条虫牌价五斟出头,自当年十月一号以后,在江苏的苏州、扬州、无锡是连战皆捷,也是所有的虫到嘴一夹上风,从没打过第二口,且都补草无牙,到了这时因为此虫太过凶焊已无蟋蟀与之比斗,所以吴先生只得将黄大头带回了上海。当时所有的朋友都希望看他们两条超级大将军火拼一场,就竭力促成了红牙青和黄大头之间的这场比赛。
立冬过后的一天晚上两条虫终于有机会站在了同一斗盒之内,两虫正码因黄大头刻意做到这重量双方芡草,八角出场,只见红牙青在场中静静等候,而黄大头是八角飞风,冲上去就是一大口,之后只见黄大头是急速退出,有牙但再也不敢上前,红牙青又是轻松上风。
原本期待一场精彩大战的场内众人,是看得目瞪口呆、鸦雀无声,谁都想不到红牙青一口不咬也能挫败名声响亮的黄大头。从此以后包子良先生的这条红牙青是大小全斗,一直到当年虫季结束,无一败绩。包先生也从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养蟋之人,一下成为大红大紫的养蟋明星。这条红牙青一共胜了几路已无从考证,但青口文夹在红牙青身上体现的如此完美,却让每个玩蟋之人记忆深刻,再也无法忘记。
据说来年开春,包先生特意打造了一口金棺,书写了一篇悼文和红牙青一起纳入其中,交于虫贩,让其带到绍兴红牙青出土之地安葬。并就此金盆洗手再也不养蟋蟀了。在以后的时光岁月中,上海虽然也出过虫王、元师级别的特凶之虫例如1968年李嘉驹先生的紫督,梦花小沈1975年的暗黄、1989年浦东老王的那一条亚黄等但据老前辈说都还是无法和包子良先生的这条绍兴虫红牙青相比,这条红牙青不愧是从六十年代以来上海所出现的最为厉害的传奇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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