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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邻居来往,甚至很少说话。看得出,日子过得不昨地。这从他家几个孩子穿的补丁落补丁的衣服就可看出来。听说这家的男人,是个老病秧子,卧在炕上多年。但他家还经常进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听说这个男人就是通常所说的拉帮套的。按我们当时的理解,就是这家的女人不正调;同时跟了两个男人。只不过是一明一暗,一个是公开的,一个是秘密的。当时我们不太明白这究竟是咋回事,后来听师傅讲了,才稍明白了一点儿。原来这家的男人,以前是山场的一名长临工,是抬蘑菇头儿(抬木头)的,而且是抬二杠的硬手。因在上跳板归楞或装车时,头杠脚踩在楞垛或车板上时,这抬二杠的是几个人中最吃力、最较劲的。在一次装车作业时,这个男人不慎从跳板上掉了下来,被木头砸伤了腰。从此,他就瘫在了炕上。在林业局,工人有工伤,而长临工是没有劳保与工伤的。他砸伤后,山场只是付了当时看病的钱,又给了一点营养费,把他媳妇安排在山场当临时工。场子也就算尽到力了。从此,这个家没了顶梁柱,仅靠他媳妇忙里忙外,同时又要照顾炕上的病人。这日子,过得也就可想而知了。后到他们家中的那个男人,是从山东来的,是个跑腿子(单身),与她家住得不远。便常帮这家的女主人干点活,像打烧火柴,劈劈柈子,挑挑水;有时还贴补几个钱给她们家,帮着维持着这一家人日子。这一来二去的,日久生情;这个山东男人也没再找女人。也就成了名符其实的拉帮套的。家里的孩子,管躺在炕上的叫爹,而管拉帮套的叫叔;家中的女主人,对外称呼他也叫孩子他叔。其实山场的人都知道,仨个孩子中,那个最小的,应该是管拉帮套的叫爹的。家中有个拉帮套的,孩子在外边经常受欺负;一家老小在场子里也有点抬不起头,挺不直腰杆。但因为有了这个甘心拉帮套的男人的存在,也维持了这个家没有散摊子。像这家拉帮套的,这个男人不经常在女的家住;基本保持了这个家庭的基本结构。只不过是多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这家中撑起顶梁柱的男人。有的则不同,更难以让人理解。他们两个男人,同在一铺炕上守着同一个女人睡,不同的是,两个男人,一个在炕头,一个在炕梢儿。家中的原男人,身体基本上都不好(因身体状况不佳,顶不起这个门头),多是睡炕头;而拉帮套的,则心甘情愿地睡在炕梢。拉帮套,当时在民间中也很让人瞧不起;但这确实是曾经存在的。拉帮套,有明帮的,有暗助的,只要有外边的男人硬插一腿帮衬这个家的,就叫这么个名。若是那个女人离婚后再带着原来的掌柜再嫁一家,也就是名正言顺地嫁给这个所谓拉帮套的,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省去了别人的讲究,博得更多人的理解,因此还能捞下个好名声。可他们没那么做,这种情况确实也让很多人难以理解。拉帮套,一个曾经的名词;听着是不太合乎情理与伦理,但曾经就有过这样真实的故事发生。两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故事已变得遥远,如今讲述的应是一个男人与多个女人故事,只不过,没有用“拉帮套”,而应用上机械化农业作业的一个名称——“播种机”。人类传宗接代的故事时至今天,已演绎出多个版本;尽管违情悖理,但实际社会中就在上演着。人们有权力去笑话昨天,其实,更应面对的,应是今天!!!以前一女伴二男,现在一男多女伴;虽非一夫多妻制,实际行为更超前。若问谁这敢大胆,请看贪官写“新传”有无章程应守德,缺德之事不能干;有钱不能烧掉包,伦理道德有底线;撒得“种子”遍地有,人伦责任可承担?!善恶终有结算时,时机一到全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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